开门嘴贱的回头问了一句。
顾轻语‘刷’的瞪了我一眼,磨着牙说:“方大哥,你赶快滚行吗?!”
我哈哈大笑着把门给带上,随后按了电梯直接下了楼。
开车回殡仪馆的路上,我把车窗以及头顶的天窗全部打开,冷风呼呼的直往车里灌,我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的踩着油门,脚上的力气越来越大,车速也跟着越来越快,像是一只离弦的箭飞快的射了出去。
白色的路虎像是脱缰的野马奔驰在回殡仪馆的路上,眼看着快要开到殡仪馆我松开油门点了一脚刹车,路虎顿时‘嘎吱’一声停在了马路中央。
我双手握着方向盘‘呼哧呼哧’的喘着粗气,双眼死死的盯着正前方,额头上的汗水不断的往下滑落。发堵的心头仿佛随着车速渐渐的消失,我深吸一口气又慢慢的舒了一口气,方才感觉好受一点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,从顾轻语家离开后就感觉自己身上仿佛有着一座大山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把车速提高,吹着冷风这么一发泄我忽然间又感觉自己好多了。
在车里坐了半天抽了两支烟我方才把心态调整好,随后我重新发动起车子开回了殡仪馆。
到殡仪馆后我抬头望了一眼办公楼,发现西装人的办公室还亮着灯,于是就跑上去把车钥匙还给了他。
不得不说的是西装人还真是干一行像一行,这么晚了还开着灯在办公室里看着文件做着规划。
“你工作的态度还挺认真。”把钥匙仍在茶几上,我正准备走时回头笑了一声。
西装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桌面的文件,开口回答:“陈忠遗留下的问题太多,殡仪馆这两年还能照常运作完全属于奇迹。这些问题都要商讨解决,要不然的话殡仪馆的运营模式早晚会瘫痪。”
“呵呵,你忙吧。”我也听不懂,苦笑着摇头伸手拽开办公室的门,正准备出去时我想了一下,又转过身回了办公室,问西装人:“跟你打听个事,这两年来你再找方家庄后人时,是不是有人再暗中阻拦你?”
“有。”西装人点头,用钢笔冒盖上手中的钢笔,随后抬头对我说:“是个女人,这两年来一直处处阻拦我。至于她的身份我却一点也查不到。”
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心想阻拦西装人的人应该就是冒充左向东的那个女人,这个女人应该不是敌人,是不是友人也说不清楚。但我总觉得她的身份可以值得一探,毕竟现在外面剩下的方家庄后人最多不超过两位。
“我能拖的时间不多了,你抓点紧。”西装人看着我又嘱咐了一句。
我表面上让西装人放心,心里却很烦躁,因为我对这些事也他妈一点头绪没有,只能等大哥回来了。
“早点休息,别太晚了。”我对西装人摆了摆手,随即就离开了办公楼回了宿舍。
回到宿舍后我直接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,但因为心里有事我没怎么有睡意,辗转反侧到了下半夜凌晨我才进入了梦乡。
“砰砰砰!”
然而我刚睡着没多久,就忽然听到了一阵锤门的声音。我‘刷’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,手下意识的摸到了床头的军刀,皱着眉瞪着眼睛朝门外喊了一句:“谁!?”
“碰碰!”门外锤门声继续,同时还有‘阿巴阿巴’的叫声。
我一听这叫声心里就有了回数,翻身下床后我随手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,然后走到门前把门给打开。
“阿!阿!”
门外哑巴老头扶着门框,满脑袋汗水双目圆瞪着眼里充满了恐惧。
“你、你咋了这是?”我看着哑巴老头直接懵了。
哑巴老头喘着粗气大叫了好几声我也没明白什么意思,最后我生怕他吵到了老姜于是就让他先进屋,进了屋再说。
到了房间我把灯给打开,然后又把椅子给哑巴老头腾出来,随即才问:“大半夜的你这是啥意思?睡不着啊?”
哑巴老头猛地摇头,随后问我要手机。我愣了片刻,拿出手机递给他,他翻找了好半天,最后从我书桌上拿起纸和笔写了几个字,又伸手一指手机屏幕。
我眨着睡意朦胧的眼,疑惑的看了一眼手机,发现哑巴老头指着的是一张照片,照片里是方谦修和老姜的合照,而他伸手指着的就是方谦修。
这时候,我又撇了一眼纸上的内容,写的是:“是他,是他割的我的舌头!”
第九十九章:我本将心向明月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